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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的恐惧症又严重了

I have frog phobias.

It’s not a joke. It’s not cute.

1

我怕蛙类。一秒看到图片就会惊魂未定,多看几秒就会“吓哭”。

我不吃,不看,甚至开始对一些卡通蛙产生厌恶情绪。虽然还没有到看到图片就晕厥、不能说出它的名字的程度,但是症状明显比早几年严重了。

早上,一个群里有人频繁发信息,好奇就点了下资料,结果被头像吓了一大跳,一只蟾蜍。后来想了半天没忍住,厚着脸皮跟他说可不可以把头像换一个。与此人并不熟,是朋友的朋友,当时他们想要推广项目,所以我介绍他加入了某个社群,后来他参加了活动,入了群。

我知道,让一个人换头像,是很over的事,挺过分的。但是一旦我知道了他的头像是只蟾蜍,我整个人都是“哐”的。到现在,我的状况都非常糟糕。不舒服,想吐,心里头压了一块大石头,憋得慌,无法专注。

当时他问了我喜欢什么,要换什么,问了好几句都还算善意的,后来他忙去了,也没有换成头像。我不想再沟通了,也不想麻烦别人了。因为每次微信沟通,我都得用手把左边的头像挡住。介于并不是深交的朋友,也并不在乎未来的联络性。我删了他。删掉之前我对我的行为感到抱歉,也跟共同认识的朋友解释了一下我的情况。

柯扬说,我让别人换头像的行为很自私,这可是别人的权利。

我知道,这一步我走得偏激了。毕竟如果我经常在群里看到一只蛙,我是会疯掉的。我也尝试了,最后也尊重了他。删掉他也是我的权利。

我想,如果真的是朋友,知道我怕蛙类的话,至少跟我说话的时候,会稍微关照一下我吧。

这并不是我一概的风格。可见,我的恐惧症又严重了。

2

记得小时候看电视,中央电视台有个类似“世界博览”的节目。有一期介绍一个人很害怕香蕉,为了让这个人克服对香蕉的恐惧,节目设置是让她走进一个全是香蕉的玻璃房子,然后摸一下挂在中间的那支香蕉。台下有很多观众,是那种现场秀,当时年幼的我,还以为是演出来的作秀。后来长大了才知道,真的是有香蕉恐惧症的。而且症状恶化的话,除了香蕉本人(本蕉),还会连带着对黄色且弯曲的水果或物体产生强烈的恐惧感,就算是看上一眼,都会呼吸加速甚至出现呕吐现象。

在美剧《犯罪心理》(Criminal minds)中(也可能是别的剧),有一个杀人犯是个心理医生。他的杀人方式就是——让受害者被自己的恐惧所吓死。幽闭症患者死狭窄的箱子里,怕水的人溺水身亡……他在获得受害者信任之后,然后将受害者抛向死亡的深渊。

人被自己的弱点致死,又何止恐惧症一种。但是既然是一种病了,就不是单纯地害怕,当然,也是可以治疗的。

3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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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并不是一来就怕蛙的。

2007年在新加坡时虽然怕,但是因为确实觉得应该尝试芽笼(Geylang)的美食,还尝过粥,也留下好味的印象。但是之后,便再也没有吃过蛙类,若是在路上看到,会蹦起来避开目光绕道而行。

几年前,从印尼度假回程的飞机上,柯扬希望我能克服对蛙类的恐惧,鼓励我尝试去克服。当时飞机杂志上,刚好有一张热带蛙的图。他用手挡住,一点点部分显示地给我看那张图,从脑袋到身子,一点点,我就给看哭了。那时候,我就发现,原来自己已经不能看蛙类的图片了。

去年在泰国时,我们住的地方,生态环境实在太好了,晚上蛙鸣此起彼伏。晚饭后夜归时,我以百米冲刺的速度跑会房间的。柯扬还觉得搞笑,录了视频。

上个月去拍活动,路过花园时,看到有两个姑娘站在斜上前方。见我们走来,说:“有只癞蛤蟆。”我连忙闭眼绕过去。后来折返时,我还特意跟朋友说,绕道一下吧。

或许是因为在城市的生活压力总是要大一点儿,日子总是不够清透洒脱。对蛙类的害怕愈发严重了。今天这事,柯扬还专门搜了Exposure Therapy的信息给我看。Exposure Therapy,即暴露疗法。这个方法简言之就是,怕黑就要待在黑暗里,越怕越要面对,让大脑杏仁体纠正对经验的错误判断,校对对恐怖和焦虑刺激的认识。

说是容易做是难。大学之前,我并不怕蛙类。小时候还跟伙伴们去河里捞蝌蚪,塑料瓶子装好几瓶,倒在院子里装假山的盆子里,等它们变成青蛙,然后不见了。大学时做了一个梦。从那时候开始,就一直很怕青蛙。就成了现在蛙类恐惧症的鬼样子。唉。

我现在,甚至不敢去尝试暴露疗法。想到VR暴露疗法,就想起《黑镜》(Black Mirror)第三季的《终极玩家》(Playest)里,0.04秒有个无数个恐怖的twist在循环分裂。

唉,真也不知道我的恐惧症未来会怎么样。

2018-9-14 返回搜狐,查看更多